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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子砚没回答。

池年年揪着顾子砚的衣角，他贴到他怀里，明明声音挺正常的，可就是透着一股子娇软的勾搭。

“你。可以吗？”

顾子砚抱着怀中的小聋子，他真是有些无言的气笑了，扯住池年年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，狠狠揪了揪他的耳朵。

恶狠狠的说，“怎么，你吃不饱是吗？！”

等小聋子抬起眼来看他，才饶有兴趣的逼问，“那你倒说说，怕什么？”

池年年抿了下唇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，随后才开口，“怕.........怕你夸我。”

顾子砚：“.......”

他伸手揪着池年年的脸颊，扯了一下，见池年年吃痛他才松手，用卷起来的纸棍子敲了敲池年年的头。

明明是给教训，可更像是调情。

他不直面着他说话，池年年又听不着，只觉得耳朵疼。

其实他也快被搞废了，但他知道，这种时候他越要顾子砚才越不给呢。

池年年眼中带着一些得逞，他伸手去拿顾子砚手里的设计稿。

顾子砚给他了，这会就是他设计出在惊艳的稿子，顾子砚也不会想看想夸他的。

池年年抢过去就压在书底下下了，就这样的设计稿还是算了，看一张还能敷衍他有设计天赋，看多了就瞒不住了。

顾子砚拎着那小聋子的衣领，把人拽到身前，“今天吃什么？我还是海鲜，嗯？”

池年年直勾勾的盯着顾子砚的唇，看他说完话，才抬眼，“让我选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