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我非不快乐,只我一人未发觉(26)(第1 / 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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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地想要将那些刚刚萌芽的情绪都埋回去。只要带着恨意就好,只要恨着他就行了。
其余的情绪,统统不要有。
书瑾靠在肖容予的怀里,他的双手搂着她的双臂。屋子里很暖很暖,她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,露出修长的双臂。背心的领口有些低,从肖容予的角度,恰好能看见胸口的浑圆露出了小半。
书瑾抬起头,看了一眼肖容予,又低下头去,“你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“等你一起。”他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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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男人,那个他本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。
韩子衿曾经恨透了这个男人。直到现在,他经常都会做梦梦到那一天的场景。
那种声音。那种全身的关节、骨骼、胸腔、头颅一起碎裂的声音。持续地在脑海里响着。不休不止地咔咔作响。
只要转过头去,就能看见母亲的身下全是献血,然后男人的手指捂住了他的眼。
书瑾一怔,一颗心狂喜起来。她摸索着,握住肖容予的手,手插进他的指缝里,十指相扣,一点点扣紧。
那是他最深的梦靥。
那个男人,他现在……要死了吗?
韩子衿的手指一根根收拢,攥紧,又慢慢松开,他的脸绷得很紧很紧,许久,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他说,“他活该。”
可是心里,竟生出了除了罪有应得以外的别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