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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-95章(第2 / 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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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:天子一怒,血流千里!李宗几天前还是这朝鲜的王。他自是知道,这天子之怒后果如何。如今的吴三桂除了还挂着大明辽东王地名义外,实际上在辽东及朝鲜的这片土地上,他就是这里的天子,吴三桂一句话足可决定平壤城中几十万军民的生死。李宗一听吴三桂要大开杀戒,忙再次跪倒在地,乞求道:“望将军三思,臣愿亲自到平壤城劝服城中军民来降。只求将军再给他们一条活路!”李宗此言正合吴三桂心意。吴三桂当然不会拦他,上前将李宗扶起,道:“李卿确是一心为了朝鲜百姓啊!好,如此便给李卿半月时间。半月之后,便是我辽东大军攻城之时。到时必将平壤城化为齑粉,寸草不留!”

李宗来前便科到就算自己不来请命。吴三桂恐怕也会派人传令自己至平壤劝降,所以对自己的请求,吴三桂必会答应自己,不然自己也不敢以新降之人便请此重任。可李宗却不敢冒险,外一吴三桂恼怒之下,令人强攻平壤,自己可是见识过辽东火炮的威力,别看平壤城高墙厚,可也难以抵挡辽东巨炮,到时城中军民恐怕难以活命。为了保全朝鲜一族的血脉,李宗只得自投罗网,主动请命。

早一刻赶到平壤,也许便能多劝一名朝鲜百姓出城投降,保全一条性命。李棕当即辞剔了吴三桂,在几名护卫的保卫下匆忙赶往平壤城。为了赶时间,李宗推去了辽东军为他准备地大车,跨上了一匹战马疾驰平壤。自出生便是锦衣玉食李宗虽然对骑马并不陌生,可自从当上朝鲜王后,何时再骑过马?那次出行不是车仗仪队一大堆,自己只需舒服地坐在车轿中便可以了。所以三日后赶到平壤城的李宗已是疲惫不堪,更惨的是两条大腿内侧的细肉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,下马后竟已是无法站立,若非身边有人搀扶,恐怕已跌到在地。负责围城地祖大寿得知李棕到来,亲自来迎,一见李宗受伤严重,马上找来军医,帮李棕包扎上。李僚心中惦念城中朝鲜军民,请求祖大寿让他到城下劝降城中军民。祖大寿在李宗未到时,便已接到吴三桂的亲笔信,让祖大寿配合李宗对城中顽抗地朝鲜军民进行劝降,就算不能兵不刃血的拿下平壤,也要减少城中军民地敌意,待将来攻城时,也可减少伤亡。祖大寿当即答应了李棕,派人将李宗抬到平壤城下。此时的平壤城已是戒备森严,城门左右各有一杆白底红字的大旗迎风展开,有三米多宽,上面红色的大字在白底的映衬下,更加分明,仿佛用鲜血写成一般。李宗待靠近一些,才看清城上那血红的大字左边是“保家卫国”、右边是“血债血偿”。八个大字一下子映入李宗眼帘,更深深刻在李宗心中。看着这八个大字,李宗不禁再次泪洒衣襟,内心有说不出的苦楚。城上朝鲜守军远远见到两名辽东军抬着一副单架向城前走来,不知辽东军又要搞什么鬼,当即禀明城中主帅。

此时平壤城的主帅是朝鲜大将白傲天。白氏在朝鲜亦为一名门大族,历史上白氏人物辈出。其始祖的白宇经原为苏州人,唐朝时为仕,官至吏部尚书,后为奸人所陷逃亡至新罗,新罗宣德王宠之,援以左仆射司空兼大司徒之官爵。至李氏王朝,白家子弟更是能文能武,人才辈出,白傲天更是其中翘楚。他自幼好舞枪弄棒,又拜了当年朝鲜兵曹判书为师,学习兵法,后受朝鲜王赏识,积功升为大将,官至一品,负责守卫平安道,包括平壤府、宁边大都护府、义州牧。白家子弟中为官为将者也不在少数,且多在北方为官,此次辽东军入辽,首当其冲的便是是白氏一族。在连番大战中,白氏一族为保卫朝鲜,抵抗辽东军,万余族人幸存的不到两千,白傲天作为白氏一员,恨不能杀尽辽东军,为族人报仇。而且白傲天自幼熟读史书兵法,崇拜儒家思想,自幼便养成了忠君为国的忠贞之志,生平最敬佩的便是那些忠贞不屈的志士,在他看来,自己一世不过几十年,只有像那些英勇不屈之士流芳千古才算没有白活一回。所以他虽明知就连朝鲜王也已投靠了辽东,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一心想着要为朝鲜尽忠,要为死难的几十万朝鲜军民报仇。可惜白傲天却忘了,自己祖辈也是汉人,与辽东军流着相同的血液。他更不明白,史书只会由胜利者来书写,在今日朝鲜必败的情况下,他却螳臂挡车,不自量力,想要阻止辽东一统朝鲜,将来的史书上,也许根本不会留下他的大名。就算留下一丝痕迹,恐怕也只会留下骂名,说他不知深浅,竟妄想与辽东大军相抗,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,以此来警示世人,辽东是不可战胜的。

白傲天接到部下传信,说城外有人接近,不敢大意,辽东军围城已有十几天,可只要自己不派兵出城,辽东军却从未有人接近平壤,难道辽东军真要攻城了,才会派人与自己接触?带着满腹疑问,白傲天马上率亲卫赶至城上。这时朝鲜王也已赶至城下,白傲天身为一品武将,自然认得朝鲜王。不等李宗开口,白傲天已跪倒在城头上,哭述道:“参见吾王,吾王圣体可还安好?臣以为再也见不到万岁了……”城上朝鲜军卒一听城下之人竟是朝鲜王,马上也随着白傲天一同跪倒在地,齐声道:“参见吾王!吾王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!”李宗看着城上成千上万的朝鲜军民齐齐的跪倒在城头上,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顾不得腿上重伤,挣扎着从单架上站了起来,在两名辽东军卒的掺扶下,颤抖的道:“众卿平身!”此时的朝鲜王心情激动,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。不过他身边的两名辽东军卒却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。在来前,祖大寿便已反复叮嘱二人,李宗此时虽然已不再是朝鲜王,可他身份特殊,万万不可大意。决不能让李宗与城中朝鲜军会合。迫不得已之时,准许二人便宜行事。这便宜行事,便是说若李宗不知进退,二人可以将他就地格杀。所以这两名辽东军卒相互一打眼色,一手搀扶着李棕,另一只手却悄悄按在腰刀之上。只要这李宗再有什么不轨行为,恐怕就是血溅五步的下场。李宗此时也察觉到了两名辽东军卒地动作,心中一惊。警醒过来。急忙对城上白傲天道:“白将军,往日之事不必再提,我已不再是朝鲜之主,只是辽东吴三桂将军手下一安抚使而已。如今朝鲜全境已尽归辽东。白将军又何必一意孤行,执意顽抗到底呢?不如早早降了辽东。不但可以保全城中几十万百姓性命,白将军一生荣华富贵也是不在话下。也许你我还有同朝为官的之日。”李宗口中虽然是在劝白傲天投降,可心中却如同滴血一般。朝鲜文武百官无数,就是一品大员也有十几位,平日里各个满口仁义道德,忠君为国,可待辽东大军入境,兵临城下,除了这白傲天外,竟再无一人有此壮举,就连自己这个朝鲜之王也是举城投降,心里真是无比惭愧。

“轻身犯险?今日之后朝鲜都已经不复存在了,我还保重什么?三思什么,再说难道呆在这院中就安全了吗?也许还会有辽东火炮轰来。”朝鲜王一把推开几名拦路的臣子,继续向前走去。辽东军见一名头戴王冠、身穿龙袍之人向院外走来,马上有人禀报吴三桂。片刻功夫,吴三桂便已率人赶至此处,看到来人穿着,吴三桂便知此人必是朝鲜王无疑。

一会儿功夫,朝鲜王已来到辽东大军面前。辽东军早已得到命令,左右一闪,为其让出一条小路,直通后军吴三桂等将领所在之处。朝鲜王此时已是一无所有,仅剩下一条不值钱地烂命,根本不再怕辽江军搞什么鬼,面色从容,大步走入了辽东军阵中。一路上看到身边的辽东军,虽经连番大战,却依旧军容整齐,个个脸上洋溢着胜利地微笑。再与府中四散而逃的朝鲜军一比,朝鲜王知道自己败得不冤。几十米地距离,转眼即至。吴三桂此时虽然是战胜的一方,却依旧尊重朝鲜王,早已下了战马,在距朝鲜王还有十几米时,便已迎了上来。朝鲜王看到来人,已知眼前之人便是辽东吴三桂,看其看纪不过二十左右,面若玉盘,若不是脸上一道伤痕,朝鲜王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好似文弱书生般青年,便是率军攻陷朝鲜全境,素有“杀神”之称的吴三桂。

第九十二章朝鲜投降

朝鲜王知道自己此时已是亡国之君,那里还有资格评论旁人,见吴三桂已来到眼前,轻撩起龙袍下摆,便要跪地称臣。不想吴三桂却一把拉住朝鲜王,道:“久闻朝鲜王之大名,今日终于得见。仅凭朝鲜王竟敢孤身一人入我辽东军阵,这等气魄便足以称为英雄。我吴三桂虽不敢以英雄自称,但素来敬重英雄,这一跪便免了吧!”朝鲜王被扶起,心中却是感慨万千。自登上王位以来,只跪天跪地,还从未跪过任何人,本以为今日献国乞降,必会遭到吴三桂等辽东上下的侮辱,不想吴三桂竟是如此人物。他那里知道,吴三桂将其扶起,一方面固然是有英雄惜英雄的想法,可更重要的是要收买人心,收买朝鲜王的、收买朝鲜文武百官的、收买朝鲜几百万军民的心,只有如此,才能将朝鲜彻底瓦解,收归己用。“多谢吴将军!败军之将何敢自称英雄。不过吴将军若想让我等伏首称臣,还需答应我几个条件……”说到此处,朝鲜王看了看吴三桂面色,却发现吴三桂面色不改,依旧微笑着看着自己。可再看其身边众人,却是个个怒目相视。“朝鲜王有何条件不妨直言,只要我吴三桂能做到的,定不推托。”吴三桂心中虽恨朝鲜不知好歹,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。朝鲜王也知此时与辽东讲条件甚为不智,可又不得不为,不知自己内心无法愿谅自己。“请恕我无礼,这第一,还请将军善待我朝鲜军卒、百姓,不管怎么说。他们总是无辜的。第二,请将军放我李氏族人一条生路,我们不求富贵,也不会带走任何财产,只要将军能让我们凭自己劳动,有一条活路便可以。第三,望将军能保留我李氏一族宗庙,如此我死而无憾!”

吴三桂一听朝鲜王这三个条件。确是一点也不过份。而且就算朝鲜王不说,自己恐怕也得如此办理。当下哈哈一笑,道:“朝鲜王过虑了,只要朝鲜百姓不与辽东军为敌。便已是我辽东百姓,我又如何会对自己百姓动武?不过那些顽抗到底的……就不要怪我了。”“不敢、不敢。待我亲笔书信一封诏书,宣布我朝鲜向辽东投诚。让境内所有军民放下武器,就地接收整编,只要是我朝鲜军民应该不会继续抵抗贵军。就算那些继续顽抗的,也再不能算是我的臣民,他们的死活,也再与我无关。”

白傲天此时已依言起身,可听到朝鲜王此话,再看到朝鲜王双腿上包裹着的伤布,面色一变,死死盯着城下两名辽东军卒,怒道:“辽东狗贼真是欺人太甚!竟敢如此虐待吾王。吾王不必担心,我马上派人迎吾王入城!”说完对身后军卒喝道:“来人,打开城门,迎吾王入城!”

城上几千军卒齐声应道:“是!”马上有人拉弓瞄准了城下两名辽东军,引箭待发,只要两人敢有稍动,马上便要二人命丧黄泉。别有人向城墙奔去,要打开城门,迎接李宗。可李宗如何敢轻举妄动,不说身边两名辽东军卒时刻威胁着自己的性命。就算自己真的不顾自身安危,又能幸运的逃脱虎口,顺昨入城,可如今李氏一族全在辽东军手中,难道自己能不顾他们的死活吗?若是辽东军气恼,自己李氏一族几千人岂不是要人头落地?李棕只能在城下喝道:“慢!”白傲天只得一停手,喝止了手下。李宗暗自松了口气,他还真怕这白傲天不顾自己,强行令人营救自己入城。“白爱卿不要误会,辽东军并未虐待我,所有投降的朝鲜军民也都无恙。我腿上之伤是因为急于到平壤来见将军,一路鞍马劳顿,磨得破了皮,并无大碍,还是辽东军为我包扎。”白傲天急道:“那也不行,吾王乃我朝鲜一国之君,岂能被人对待,待我请吾王入了城,再详谈不迟!”说着又要令人出城。李宗这时才真地急了,这白傲天确是忠君为国,可为何如此呆板,竟丝毫不知变通,难道他就不明白朝鲜此时已是昨日黄花,就算自己真能安然入城也不可能凭一座孤城东山再起,恐怕只能白白送了性命,更会连累李氏一门及无数无辜百姓。“白傲天,你即还认我为主,为何却不尊王令?难道你不知我已禅位于吴三桂吴将军,他才是今日朝鲜之王吗?为何还要率着这几十万军民苦守平壤,负于顽抗,难道你不知道辽东军实力之强,实非人力可挡,你真地要困守平壤吗?”

白傲天没想到自己一心为国,李宗竟会如此数落自己,虎躯一震,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,身体仿佛一下子重了百倍,动作缓慢的再次跪倒在地,向着李棕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
三桂见朝鲜王如此明理,未等自己开口,他已主动要写退位诏书,心中十分满意,点头道:“如此就好。至于说李氏宗庙和你李氏一族,你且放心,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,你们再想当这朝鲜王是不可能了,不过只要你们答应举族迁往辽东,不违反我辽东律法,我可保你李氏一族一生富贵,衣食无忧。若有真心想要到我辽东军政部门效力地,我也可根据其能耐给予妥善安排。李氏宗庙我特许你们留下部分李氏子孙,自己守护。”朝鲜王听后大喜,若是吴三桂说会继续让自己担任朝鲜王的话,自己反而会不安心,想必等自己毫无利用价值后,难逃一死。可吴三桂只说要自己举族迁往辽东,便会保自己一族富贵,等自己李氏全族迁到辽东,安份守己,再不会成为吴三桂的心腹大患,想必以吴三桂如今的身份断不会为了自己这些人食言而肥。

“多谢吴将军美意,我李氏一族愿迁往辽东,乞求吴将庇护。”朝鲜王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尊严,跪倒在吴三桂面前。吴三桂这次没有再拦他,朝鲜王既然真心愿降,从今以后便是辽东普通一员,若是不跪才是对自己的不敬。有了朝鲜王带路,辽东军顺利的进入城主府,那些早被惊破了肝胆的文武官员和军卒没有半点反抗,乖乖地放下了手中武器,反而是城中普通百姓听说朝鲜王已投降,李朝已彻底灭国,个个百色凄惨,痛哭流泣,甚至有部分人竟当街烧纸,为李朝送行。随后自有原朝鲜官员处告奋勇,为辽东军带路,安抚光州城中四散地军卒百姓。天色将暗时,光州城中已再无朝鲜军反抗的声音,所有关键部位都换上了辽东军守卫。

第二日,朝鲜王的诏书和吴三桂的安民令便被辽东信使传往朝鲜各地,贴在各城镇显眼位置。光州西北各地不战而降,其余各地原本躲入深山地朝鲜军民得到消息后,虽难免悲痛,可如今连朝鲜王也已降了辽东,并劝所有朝鲜军民放下武器,安心接受辽东军改编,自己就算再抵抗下去又能如何?这人总还是要活下去,这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吧!大部分朝鲜百姓听从了朝鲜王和辽东军地命令,走出了大山,回到了村落,听从辽东军安排。不过也有部分朝鲜军民心怀故国,他们不再承认自己是李朝百姓,只说自己是朝鲜人,为国而战,为朝鲜一族不灭而战。这部分人也知眼下辽东军势大,不可力敌,大多躲入了深山老林,不与辽东军接触,只等有利时机再图东山再起,另有小部分人悄悄潜藏在普通百姓当中,表面上归顺了辽东,却在暗中发展势力。不过还有一部分竟毅然打出反辽大旗,想要作困兽之斗,这部分人便是被困平壤的几十万朝鲜军民。当在光州城暂歇地吴三桂得知这一消息时,也是吃了一惊,没想到朝鲜竟也有如此不怕死的真英雄、真豪杰。不过佩服归佩服,吴三桂却不敢找这些人把酒言欢,更不会对这些人手下留情,这些人便是自己彻底掌握朝鲜的最后阻碍,不过吴三桂觉得此时在这朝鲜大地上死得人已经够多的了,他不想再起刀兵。若是能将这些人劝降,不但可以增加辽东实力,更可减少辽东军的伤亡。

未等吴三桂想出攻陷平壤之策,得到消息的朝鲜王已来主动求见。就算朝鲜王不来,吴三桂也正要派人去请他,毕竟他李氏一族在朝鲜称王近三百年,在朝鲜百姓中还是有一定威望的,想来只要朝鲜王出面,平壤城中几十万百姓总会有一部分放弃抵抗。吴三桂在大厅接见了朝鲜王。此时的朝鲜王已在诏书中宣称自己退位,承认吴三桂为朝鲜的新任统治者,所以见到吴三桂时,只是自称姓名道:“臣李宗见过吴将军。”

“李卿请起!不知李卿有何要事?可是为了平壤城?”吴三桂为了安抚民心,特封了李宗为朝鲜招抚使,专门负责安抚朝鲜军民。李宗虽然不想做辽东官员,可为了朝鲜几百万百姓和李氏一族子弟,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就任此职。不过他和吴三桂心中都明白,只要朝鲜一旦安定,李宗的这个招抚使也就当到了头,到时便是他归隐田园之时。“谢将军!”李宗起身后,继续道:“臣此来正是为了平壤城中几十万军民,还望将军能放他们一条生路!”吴三桂面有难色的道:“李卿,不是我不给他们活路,是他们自寻死路啊!我本以为朝鲜的土地上所留的鲜血已经够多了,可有的人却偏偏拿我的仁慈不以为然,非要逼我大开杀戒。”说到这儿,吴三桂双眼神一闪,狠狠的道:“即然他们不知感恩,想要见识见识我这杀神的手段,我便如了他们的意,只希望他们能够承受得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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