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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你祖先是谁？”

火龙立刻骄傲将脖子昂起来，声音洪亮说：“当然是伟大格劳龙，它曾经占据了一个精灵王国宝藏，又为主人实现了诅咒，让胡林后裔陷入命运不幸之中。”

米尔寇被一个叫胡林人类骂了几句，就怀恨心诅咒，再将人绑山顶上几十年，又不让死，就是让胡林看着自己儿女度过不幸人生后惨死。这种极品渣事迹能别提了吗？

费伊条件反射头痛牙痛，撑着脑袋有气无力说：“很好，我相信你是斯矛戈了！作为我造物巨龙，你本来就是后一条，看到你还活着我很高兴。你是怎么变成现这副模样？”

“我…不知道。”斯矛戈摇晃着脑袋，又吸吸鼻子，好像要确定费伊哪里，后脑袋对准了费伊，喷着黑烟说，“我看到末日火山喷发，然后就忽然想到那些记不清事情是什么，你就是我主人，我…”

费伊瞥着自己连黑烟都不冒头发与衣服，又想起那枚掉进末日火山熔岩里魔戒。如果还要打造神器，第一项要求必须是“能耐高温”。

这条龙鳞片没有丝毫光泽，常年见不到阳光，全身皮肤都皱巴巴十分苍白。火焰照耀下，它眼睛浑浊又模糊，简直像是劣质塑料珠子。

费伊准备绕过这条苍老又可怜火龙，他猜测自家那条龙大概霸占了古灵阁看守巢穴，此刻一定精力充沛撞金库大门。

没想到这条模样糟糕龙忽然深深吸了口气，激动得一脑门撞过来。它前肢缠绕着锁链叮叮咣咣乱响，甚至把它自己都绊倒了，于是整个身体呈滑步状轰隆隆向前扑，费伊匆忙往旁边石壁上一贴，才避免了被压火龙脑袋下悲剧。

“是这个味道…主人，维拉！我全部想起来了！”

“停！”费伊实不想听到“我维拉”这词，他预感自己头会痛，“然后呢？不要告诉我，你也掉进火山口了？”

斯矛戈使劲眨了眨浑浊眼睛。

主人话里意思，像是主人掉进了火山口。真不幸，那时候不是为了不让什么戒指掉进去吗，怎么会自己也跟着掉下去？

“我没有那么蠢！”斯矛戈严肃说。

看着激动火星子直喷龙，费伊只能再次将它打量了一遍。

——真不是斯矛戈，体型至少缩水了五分之四，瘦骨嶙峋，到处都是骨架。看上去还病怏怏，四肢与脖颈上缠着铁链，因为被拽断了，现全部拖垂身上。

怎么看都是传说里古灵阁看守地下金库巨龙。

“斯矛戈？”

“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