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（第5 / 6页）

后一刻，索伦仍然有能力杀死那个精灵与霍比特人，甚至有时间冲出末日火山，抓住那个射箭人。但他盯着比尔博，看到了米尔寇，这句话也反复他耳边回荡，让他表情从惊骇愤怒，慢慢变得什么也没有。

比尔博脑袋一垂，彻底清醒过来，看着喷发火山惊慌追问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伊罗何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“你喜欢吃东西是什么？”伊罗何问了一个神奇问题。

“烤蘑菇，当然也不会拒绝培根吐司卷，卷心菜沙拉是很好搭配…幽暗密林树莓很不错，我难以理解瑟兰迪尔王为什么要王冠上编有树莓，见鬼，那是吃！等等，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你确实是比尔博巴金斯。”伊罗何松了口气。

箭被撞得一歪，咕噜姆发出可怕惨叫声，银箭光与阴影恐怖力量扯裂了他四肢与皮肤，箭支往前力量拖拽着咕噜姆一起砸上了滚烫熔岩，虽然这里距离火山口还有十多米，但是箭头撞进岩壁，地面立刻出现了几道蜘蛛网一样狰狞裂缝。

银箭跟着碎裂岩石，一起坠入裂缝之中。

“宝贝，这是我…咕噜姆，咕噜…”声音骤然消失，岩浆吞没了一切，并且迸发喷涌上来，本来魔戒浮熔岩上，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彻底裂开，融解消失，但是现连抢夺回来机会都没有了。

大概有半分钟，费伊感到时间特别漫长。

就像是炎热夏季，站烈日下晕眩，热烫。毁灭并没有他想象中可怕。费伊从惊讶、绝望、恐惧变成了哭笑不得，甚至有心情看了一眼索伦。
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，我记得我看到了黑暗魔君索伦…天那，还有那个魔戒里人，甘道夫说过，那很有可能是魔苟斯！”比尔博惊慌失措喊。

伊罗何回头，发现索伦身影逐渐破碎，就像被火焰漩涡吞噬了。

“我看到了一次选择…还有夏尔被毁灭。”比尔博继续念叨。

“索伦力量会让你看到心中恐惧事情。”

末日火山震动，魔多所有建筑物全部崩溃倒塌，奥斯吉力亚斯数十万半兽人化为粉末，食人妖慢慢变成了石头，乌云被冲破，一抹阳光照进了这片弥漫毒烟荒芜大地。

伊罗何拽起比尔博就往外跑。

火红色逐渐从霍比特人眼中消失，费伊后说了一句话。

虽然隔了很远，索伦还是准确从口型上看出来。

——你也不比我好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