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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未来(第2 / 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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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国教确立的同时,在全国大修孔庙,尤其是回教地区,回教地区的孔庙更是修建于回寺的原址上,这直接引发了长达四年的叛乱,最终叛乱在近卫军强力镇压下被平息,而相应的在那个过程中“国教”在“异端”冲击下得到了民众的普通承认,甚至就在华元货币的背面都书写着“我们信仰会儒教”。

在外人的眼中,无论是尊儒敬孔亦或是确立国教,都是出于维持民族传统、恢复民族素质为出发点,可是在廖仲恺和共和派的眼中,尊儒敬孔、确立国教,却是为了他的一已私利——为了维持其统治,毕竟千百年来维护中国皇权的,正是儒家精神。

儒教信奉的最高神,是天。“天者,理也;神者,妙万物而为言者也;帝者,以主宰事而名。”

儒者们认为,上帝给人类指派了君和师,让他们来教化、治理上帝的子民。“天降下民,作之君,作之师,惟曰其助上帝,宠之四方。”

或许在某种程度上,陈默然更推崇西方的科学,但因为其皇帝的身份,其却对儒家的治国之道非常推崇,因为这对他自己的统治有利。不过作为儒家政治传承的一大载体,科举制却是在其不开“恩科”的前提下,不废而废除的,但他的统治需要儒家的支持,而儒家若要继续作统治术,离不开科举制。可在另一方面,他却通过“转学为教”的方式改变传统儒家,通过授于杰出人士为“儒士”的方式维系传统儒教与社会的衔结。

“……每晨五点钟,天明炮一声,全城市的人民皆起,学校教员、学生以及公务员,商人、工人无不起床,五点半上艹场,分授军事训练,人民精神之振作真不可及也。

如今值此战时,推广这等军事化国民教育,无疑是最符合实际之选择,且军事化国民教育,不仅可强民强种,更可规范国民道德,提升国民精神,提高国民素质……”

在看到报纸上对国民军事化的鼓吹文章时,廖仲恺的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前,他在培同孙逸仙等人同陈默然见面之后,有人对他的评价,“陈氏固然生于海外,然其遗传意识是孔子的,是儒家正统派的,无论他的外在多么西化,但他的灵魂始终是孔教的”

在那个相信“唯信仰可以移山也”的皇帝眼中,相比于欧美国家,中国是一个宗教资源严重缺失的国度,千百年以来,传统的伦理道德和儒家文化一直是维系社会运行的有效工具。但在两百六十年的异族奴役之中,传统文化虽看似保存,但事实上民族精神却被扫荡殆尽。

“欲拯救吾国之文化,振奋国民之思想,必先从恢复传统开始。”

尽管不否认“儒士”对于中国传统的维护,使得中国在这场千年未有的剧变中,得以保全社会传统,但是在廖仲恺看来,他这么做的根本目的却是维持他的统治,而此时看着这个“国民军事化”的推行,廖仲恺的心中却涌起一阵忧意。

“国民军事化,军人进入村、乡、县、市各级议会、机构,军人进入学校,军训不合格者不予毕业……”

回忆着那一条条与“国民军事化”有关的条款,廖仲恺的心中不禁满是忧郁之意,在中国,最坚定的保皇派,不是所谓的保皇党,也不是所需要儒教会,而是军队!一直以来,皇家都将军队视为“殷股”,而军队从未让皇帝失望过,正像皇帝从不让他的士兵失望一样,皇帝对于军队的偏爱、信任。

在皇家对军人的推崇下,以及在“军人光复民族”的宣传下,军队的地位从未向现在这么高,在军人享有社会尊崇的同时,他们对于皇家的忠诚也与曰剧增着,这一切使得那支军队从来都没能变成“国家军”,直到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“皇家军”的本质。

尤其是那些士兵,每年都有大量的农村子弟为了免税田以及退役后的再教育加入军队,地位的改变使得他们即便是在退役之后,仍然对皇帝感恩戴德,在军人退役之后,他们往往会加入那些以效忠皇家为核心的协会,如果这样的一群人进入各级机构和自治会,那么皇帝的权威将在这个过程中得到空前加强,可以说,一直以来,中国所保持的中央威权下的地方自治将受到严重破坏,一但地方自治不复存在……在这一瞬间,廖仲恺的脑海中浮现出重现绝对威权下的中国,到那时,现在在地方自治下留出的缝隙,也将被彻底关闭。

早在十年前,其在同教育部官员商讨中国教育规划时,就曾如此说到,而在九年前,其登基之后,更是曾亲赴山东曲阜朝圣,他显然是希望能从儒家的思想中汲取强国的思想力量和道德支撑。

八年前,皇帝和内阁政斧联合颁布的《中华帝国教育宗旨及其实施方针》明确规定应将儒家倡导的“忠革仁爱信义和平”八德作为普通教育的主要培养目标。同时年教育部又明令各学校制造匾额,一律青底白字,上书“忠孝仁爱信义和平”八字,悬挂于礼堂或公共场所,使师生对此训民要则“怵目警心,时刻勿忘”。

而在随后的八年间,陈默然更是不遗余力地四处宣讲所谓的“民族美德”和“儒家哲学”,从“格致诚正修齐治平”到“智仁勇”,从“礼义廉耻”到“忠孝仁爱信义和平”,几乎涵概了儒家思想的全部内容。

六年前,因疆省缠回拒绝禁止儿童读经,从而引发叛乱,在签署推平回教寺院的命令之后,陈默然更是在对帝国中央政治学校学生所作的演说《人格与民族》中,即已提出除了“亲爱精诚”四字以外,尚要加上“礼义廉耻”方能“挽救堕落的民德和人心”、“改造民族的素质”、“确定我们民族的根本”。他又发表《复兴民族之根本要务-教养卫之要义》,说明“礼义廉耻”的重要,谓唯有教育和“礼义廉耻”才是复兴的唯一工具,他又从古人所谓“礼义廉耻,国之四维;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”引申出“四维既张,国乃复兴”的结论。

随后,其再次前往山东曲阜朝圣,并在朝圣期间,称山东曲阜为“中国的耶路撒冷”,同时宣布“从即曰起,将儒教确立为中华帝国国教!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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