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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黑暗中仔细端详温栾。

热潮带来的晕红色，染满了胸膛脖颈与脸颊。

一滴汗水从赛路斯额头滚下来，落到温栾的锁骨上，那两道匀称的曲线随着喘息而起伏，赛路斯忽然想看更多，这种隐晦又渴求的心理，让他缓缓伸手下探。

“唔。”

一直不得纾解的炽热，被握住后不轻不重的摩擦，那些技巧性的刺激，让温栾的腰忍不住跟着弹动了一下，很快就沉溺下去。

“你对很多人说过这种话？”温栾不信一个随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家伙有什么节操。

“只有你。”

“我不相信。”

“事实上，我也不信刚才那句话是我说的。”赛路斯仅剩的理智在反省，他那些恶魔般的低语，其实也是在问他自己。

要不要试试，很好，试了，欲罢不能。

断断续续的呻吟，让赛路斯内心的那只恶魔，再次愉悦起来，甚至因为太享受，连原先有的那么一点苏醒迹象都消失了，彻底蛰伏起来。

意识模糊的温栾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，丝丝缕缕的雾气，从周围被吸进来，赛路斯无心间看到了，但是没有注意，他还以

满意你碰触到的吗？特别满意，简直不可思议……

最让赛路斯感到愉快的是，温栾虽然拼死不说答案，不过他的反应完全能够看出来，他对那些问题的答案与赛路斯一样。

——或许，这就是两情相悦？

赛路斯失神半秒，然后差点被自己奇怪冒出的念头打击到，他的思维怎么能向夏克斯旦塔林靠边？哪里来的两情相悦，本质上，他与怀里的人还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。

不过，从陌生人开始的关系，听上去不错，非同一般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