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天亮 第108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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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易说，“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可能。”
王于漾挠挠眉毛，“他这么试探，岂不是有暴露的风险，概率再低，也不是零。”
周易来一句，“下次对峙的时候，你问问他。”
“……”
人是矛盾体，多的是前后不一的事。
王于漾后仰一些，背靠书架，“苏沫想试探什么？看看现在的王于漾是不是真的把研究相关的东西全忘了？”
如果没忘，还有记忆，就一定会发现书签上的字符，露出相对的异样情绪。
苏沫想要的结果显然是另一种，事情走向也符合他的意愿。
现在的王于漾对于研究是一片空白。
要不是刚才无意间的发现，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串字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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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于漾跟周易继续清理卧室，快到中午的时候，东西都一件件经过检查被搬了出去，整个卧室就剩下四面墙。
监控检测仪器安静的挂在墙上，一直没有想过。
周易把米下锅，洗了个苹果给男人，他回卧室，一寸寸的探查地板跟墙壁，这敲敲那摸摸。
王于漾倚着门吃苹果，吃一大半的时候，目的忽地一凝，“小易，别查了。”
“应该不止是研究相关的东西。”周易不徐不疾道，“还有过去的几十年。”
他沉默一阵，“苏沫都希望现在的王于漾全忘了。”
王于漾垂眼看手里的书跟书签，视线又转回书上，“也就是说，这本书对原主，对苏沫都很重要，有特殊意义？”
周易“嗯”了声。
王于漾把书签放进书里，弹一下书封，“苏沫也是那起人体实验的研究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