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天亮 第81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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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存活之后每次见面都能闻到。
鱼腥味从飘在衣服上变成从体内漫出, 这种熟悉的怪异变化就像是某种信号, 背后滋生出无数信息。
譬如这段时间几条支线缠绕着扯拽出的人体实验，譬如恶化, 譬如突变, 也譬如……
王于漾盯着面前的瘦小秀气青年，比他家里那只大狗还小两岁, 才二十二。
“长进, 你哪一年来的S城？”
王于漾嘴角抽搐，又是这番话，翻来覆去的变着花样说。
何长进唠叨几次了，看来是很希望他能尽快有个家，安稳普通的过日子。
确切来说是原主。
“王哥，柚子吃不？”何长进说着就用手扒起了柚子。
王于漾想着那个笔记本，脑中浮现出2021.12.19这串数字，打算跟他聊聊七年前。
何长进剥柚子的动作轻微一顿, 之后继续，“21年啊，我跟王哥说过的，不记得了？”
“我是感觉你说过, 记不太清。”王于漾说, “21年, 那不就是七年前吗？”
何长进拽下一块厚厚的柚子皮，“对的，七年前。”
他砸砸偏厚的嘴唇，“我过来的第二年就遇到王哥了，一晃好几年了都，时间过的真他妈快啊。”
王于漾记得原主的资料上说他22年来的S城, 没多久就跟何长进认识上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王于漾没闻仔细，感觉何长进身上的鱼腥味变重了。
之前以为是在哪儿沾到了，黏到衣服上的，现在闻起来，却像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。
第55章
茶几前弥漫着一股柚子香, 王于漾依然能闻到鱼腥味, 他确定不是自己没闻仔细，而是何长进身上的味道真的变重了。
王于漾没有原主的记忆, 不清楚在他以这副身体存活之前何长进有没有鱼腥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