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(第2 / 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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嗳?
“早年他被火毒熏伤了身体,这外伤是好的七七八八了。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,老夫是无能为力了?”荆大夫说着摇头,便朝马车那处走去。
“火毒?荆大夫你认识我师傅多久了?”白漫追问。
“怎么也得有个四五年了吧,当初是池大人找的我……”说着一顿,摆手道:“这些事情大人告诫过不能外泄,你看老夫怎么就给忘了。姑娘,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白漫还想追问,就见荆大夫已经钻回了马车,摆摆手,一副不再多言的样子。
荆大夫不语,凝神把脉,片刻后语气不顺道:“老夫早就跟你说过了,你这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,没两年好活了。”
白葛点头:“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”
荆大夫起身:“也对,你既醒了,那药方你便自己开吧,让外面的小厮随我一同回去抓药。”
白葛又道:“能医不自医,有劳荆大夫了。”
“唉,老夫早就跟你说过了,凡事勿喜勿悲……”荆大夫有心再说什么,可对上白葛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,无奈的摇着头,来到一边的桌子上快速的写了一个药方。
白漫只好作罢,道:“铁柱你随荆大夫回去抓药。”
铁柱应下,调转马头离去。
就在这时,又一辆马车与铁柱的马车插肩而过,疾驰而至。
“多谢。”白葛只是淡淡道。
荆大夫抖干药方,也知多说无益,便告辞离去,白漫连忙送他出门。
到了院外白漫才问道:“荆大夫,我师傅得的是什么病?可有的治?”
方才听说仅活两年这样的话,她是无比震惊的,没想到离墨的身体这样差。
荆大夫摇摇头:“心病。”